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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晋，这几天在京城住在哪里？”皇甫恒不露声色问。张缙节沉吟一下，对无晋道：“按照朝廷的惯例，王爵以下，职官须和爵名符配，像你出任楚州水军副都督，那你的爵位应该是楚国公、吴国公、越国公或者淮国公，这样才叫符配，所以我听说你被封凉国公时，我立刻想到，你应该去西凉为官，却放你去楚州，很让人意外，无晋，你自己觉得是什么缘故吗？”这时，两名校尉奔回来禀报：“回禀将军，没有查到任何异常人。”其实无晋也知道，大宁王朝继承了前朝的例制，庶民成婚年龄男的必须弱冠以上，女子须满十八岁，但这只针对普通庶民，有爵位的贵族则可以降两岁，比如他祖母叶云箐就是十六岁为楚王妃。
皇甫疆知道陈瑛就是陈志铎的孙女，是他们内部子女，而且是无晋的表姐，如果她嫁给无晋，对于无晋掌握凤凰会的势力更为有利，他便微微笑道：“那个女孩子敢爱敢恨，连我都知道她对无晋一往情深，不过没关系，无晋有国公之爵，按照大宁礼制，国公可娶一正三平两次六位妻子，还能再娶七妾，一共是十三房，那个女孩子就做平妻也行。”邵景文坦率地说：“这个年轻人卑职很喜欢，而且卑职发现，其实他也不愿为太子效力，他是兰陵郡王之人，这次夺取虎符，就是他替兰陵郡王出手，可见他并没有向太子报告这件事，他现在之所以不敢背叛太子，是因为惟明在东宫，被太子捏在手上，他才不得不低头，一旦惟明考中外放，无晋就会走自己路，他向我保证过，他将中立，相国，杀了他对太子没有损失，我们反而和兰陵郡王结怨，卑职认为得不偿失。”
邵景文大喜，他确实很喜欢无晋，对他有惺惺相惜的感觉，虽然未能劝服他效忠申国舅，但他也不希望就此杀了无晋，他连忙行礼，“多谢相国开恩！”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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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皇甫疆有些惊讶，又笑问：“那见到慧明禅师了吗？”罗启凤慌忙跪下，“王爷，我知道弟弟是被宠坏了，这些年我没为他少操心，可他毕竟是我弟弟，也是父亲唯一的独苗，他是罗家的希望，我只恳请王爷看在妾身和父亲的面子上，再帮他一次，最后一次，让他收收心，给他套上一个笼子。”有条理之人就是能干之人，这是公认的标准，不容置疑。在邵景文的劝说下，申国舅的怒火也渐渐平息，一旦他恢复理智，他的思路也变得和从前一样清晰，他沉思片刻，便奇怪地自言自语问：“即使是这样，他也可以用别的方式或者其他人来出任楚州水军副都督，为何让皇甫无晋这个毛头小子来担任，而且他还有勾结凤凰会的嫌疑，我着实不理解，皇甫无晋既封凉国公，他不凉州跑去楚州做什么？”
申国舅呵呵一笑，“只是一点私事，本应晚上再去府上拜访，但我这位晚辈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皇甫玄德忽然意识到皇甫疆想把皇甫宏私生子归宗的真正目的，是想让这个孩子成为凉王继承人。赵如海翻看了一会儿档案，便问皇甫疆，“请问老王爷，你为何当时不承认这个孩子，而要到十八年后才承认呢？”
